翰墨萱_默默磨墨

【瑞金】食髓

我不行了,太喜欢匣子宝贝儿这篇食髓了。
简直是越看越爱,就跟文章的标题一样,看完了真是食髓知味,仿佛上了瘾一般。
总是觉得不够,然后反复去看最后越来越疯狂。
描写格瑞抽烟那里太经典了啊,简直是神来一笔,这种直戳内心,渗透到骨子里的一种略带颓废又性感成熟的男人气质,这种致命的吸引力,我特么的要爱上他了啊!
文章用现实和回忆交叉在一起,这样的文字,想着格瑞抽烟的表情动作,就觉得真正食髓的人就是格瑞。
这三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,是不是都靠回忆过来的,想到这些就觉得抓心挠肝。
高中那里有点小温馨,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看的人有种想哭的感觉。萦绕在心里丝丝缕缕的甜,和忧郁。
噫,我的心。
细节描写的超棒啊,在庙里手腕上的木牌撞在一起,在病房里握住金的手,木牌同样撞在一起。
看的我又揪心又感动啊!
就仿佛是一块糖,却又十分的酸。
最后酸到流眼泪了,可是又真的觉得甜。
麻痹你折磨死我好了。
花败也凋,叶落花枯。
少了谁人生都不完整,灵魂都仿佛都随着那个人一起走了。
格瑞,我们再去寻那坐庙吧。
越仔细品味越想哭。
看着两个人交缠的手,想着这三年的光阴。
醒来的时候看似平淡,却温馨感人。
食髓知味,我现在跟中了毒一样。

空无一物黑匣子:

★瑞金
@深海天空 小弃,我写不来车qwq。
★那什么的我不知道说什么了,太忙了要军训。
★我就是个辣鸡qwq。

厚重窗帘微微掀起的一角透过微光,空气里浮浮沉沉的微粒在曦光的映射下无所遁形。这空气中的杂质这一刻却像星星点点的点缀,给沉寂的房间增添一股子人气。
火星在这一刻是异常显眼的,带着寥罗的烟气,随着人的动作而晃动着。
没有人知道格瑞是抽烟的,而且烟瘾不小,但这个堪称为恶习的行为被格瑞隐藏得很好,并不是为了保持形象——或者说他不在意这事,只是他觉得这个可以称之为弱点,他从来不以弱示人。
格瑞在外的形象近乎完美,严肃克己,思维能力行动能力上佳,认真负责,再加上完美的相貌,近乎万人迷的存在。
但在这残缺的社会便不会存在完美的人,格瑞吸了口烟弹掉了些许烟灰,仅存的光线无法照出他的表情,或许本就是没有表情的,就像带着僵硬的石膏面具。
格瑞青春期时也有过一段相当中二的时段,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着实有些不堪回首,但现在他不得不去回忆那段时光,回忆起占据了他生命一半重量的那个人。
不得不说,那确实是一段,人类称之为美好的,轻松而惬意的时光。
【少年的肌体总是富有磅礴的活力,带着炫目的朝气,至少格瑞是这么觉得的。
格瑞的运动神经很好,但他不喜欢太过剧烈的运动,因为汗水黏腻,这导致有些洁癖的他总会躲着热爱运动的发小。
金是与格瑞完全不同的,另一种形式的发光体,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极其灿烂的笑容,眼睛明亮得令人眩晕。
即使他经常混迹于运动场,令人惊奇的是他的文化成绩一点都不差。
“哦哦,因为有格瑞啊。”金发少年带着笑如此说道。
格瑞把干毛巾扔在金头顶上,看着金微弓着身子擦拭有些潮湿的头发,在他直起身子看向自己的时候又移开了目光,熟练得好像做了无数次一般,可这事又有谁知道呢?少年时期萌动的情丝往往带着青涩,以及令人向往的美好。】
待最后一丝火光殆尽,格瑞起身一把将窗帘拉开,那夺目的阳光有些刺眼,使他微眯了眸子,光线下格瑞精壮的上身一览无余。
他打开了保险柜,翻出一只及其精美的木盒,轻巧的打开,露出一只断了线的木牌,那断了的红线有些陈旧,但是格瑞没有把它换掉的打算。
“噗。”房门外传来一声轻笑,格瑞回头果然看见青年一身便装靠在门边,那笑容看得格瑞有些不自在,那双眼睛都像是在说原来格瑞这么怀旧啊。
才不是怀旧不是吗?
格瑞在内心这么说,有点想过去咬住青年的唇。
最后他们一起出了门。
【高三的生活着实有些压抑沉重,虽然格瑞没有什么压力,但是他的发小就完全不同了。
“好想和格瑞考同一所大学啊。”金趴在桌上,黑水笔被他叼在唇于鼻梁之间。
坐在他对面的格瑞用手中的书敲了他的头一下,微垂着眼睛让人看不透情绪。
“那就好好学习,笨蛋。”
“是是——”金猛的笑了起来,“格瑞你这样子好像老妈子啊哈哈哈哈哈。”
格瑞压了压嘴角,走过去将金的椅背靠在墙上,欺身压了上去,直把少年吻得气喘吁吁才肯罢休。
他们的关系早就自然而然的,却不带任何征兆的变了质。
金有些气喘,他的体力还跟不上一直不怎么运动的格瑞,这让他有些气闷,但这是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,他也只能独自莫名其妙着。
少年的面颊有些酡红,因为长时间的深吻眼神有些迷离,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格瑞眼神发暗。金被格瑞看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,撇过头伸手推开格瑞。
格瑞十分自然的退开了身,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,这落在金的眼里,引他内心骂了句衣冠禽兽。
不过着实是讨他喜欢便是了。
作为颜狗的金暗自唾骂了一声自己。】
格瑞开着车,坐在副驾驶上的金聚精会神地看着车窗外的街景,其实没什么好看的,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他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格瑞想去买一束花送给金,虽然他一直觉得这种东西并不得金的喜欢,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,他是这么想送点东西给他的爱人。
那个木牌被他重新打了个结系在了手上,那木牌依然光洁,那红绳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却有种莫名的契合感,在这个淡漠的男人身上本就存在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气质。
【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和格瑞一样的大学,这让他决定去庆祝一番,没有喝酒没有狂欢,他们跑去了乡下。
这火车有些颠簸,乡下的交通当然不及城市,在最初的兴奋过后摇得金有点昏昏欲睡,车窗外是一片又一片的田地,长势很好的庄稼显现出最磅礴的生机,喜人得很。
金就这么靠着格瑞的肩膀睡了过去,格瑞把外套搭在他身上,手指轻轻挠着金的手掌,遥遥地有些出神,他享受着这样的宁静,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。】
车在古朴的小巷中开得有些慢,人流拥挤嘈杂,格瑞有些烦躁,金倒是抱着那束百合笑得挺开心,跟着车里的轻音乐哼起了歌。
有些难耐地敲了敲方向盘,格瑞把车停在了一个角落,中途一个急刹有点吓人,幸好没发生什么事。
格瑞自己抱起了那束百合,金想拉着格瑞的手却被无意的人群窜开了身子,他瘪了瘪嘴,快步地追了上去。
【乡下的神庙总是被人吹得神乎其神,格瑞不信这些,却被金拉着跑了过去,也就那小径满是杂草,初夏的太阳并不烈,照着少年的金发有点刺眼。
这座庙很小,孤零零的站在这一堆杂草里。庙里其实并没有人,倒还算干净,供奉着的神像并不面露慈和反而显得有些狰狞,由于庇荫的关系整个地方有点阴凉。
格瑞有些好笑地看着金一本正经地跪坐在有些破旧的软垫上祈祷,猝不及防被一手拉着跪了下去,来不及嫌弃脏乱,就被晃了眼再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从庙宇高处的小窗里透出一道阳光,刚巧照在少年的金发上,在这昏暗的小庙里着实显眼得很,真像被什么庇佑着一般。
格瑞不禁有些恍惚。
三年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,简直有三辈子这么长,现在回想起来,搞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。
很难形容这三年中的心情,有时候想轻轻抱一下这个人,有时候就只是想拉着他靠一靠,莫名其妙的感情就变了质,带着些许不为人知的隐秘感,心似乎一直被一簇不旺却不灭的小火仔仔细细地熬着。
幸好......
格瑞低头望向低着脑袋的少年,无所察觉的微微勾起嘴角。】
走在人群里的格瑞不禁想起一段话,无意中看的谁的文集中写道:
“日日重复同样的事,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,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,自然也不会有悲伤袭来。”
真是再准确不过。
路边的行人很多,人生情态也莫过于此,结伴而行的欢声笑语甚至于调笑,也有那训斥孩子的声响,街边摊上的吆喝声与行人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。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格瑞只是觉得他们吵闹。
金已经跑到了前面,格瑞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影子,他捧着那束花显得与周围的人流格格不入,像独自走在一条无尽的路上,被阳光遮掩的星光度过了那漫长的十几光年照耀十三个州府。
格瑞突然就想抽烟。
【格瑞被金拉了起来。
“什么嘛,格瑞,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虔诚的吗?”少年嘻嘻笑着,带着些调侃。
格瑞没有辩驳自己只是发了呆,任由金独自乐着,刚想走出庙宇就被一个老人拦住步子。
老人的衣服有些破旧,却相当整洁,那双微眯的眼睛里不见半丝浑浊,精神面貌很好。
“年轻人,刻个木牌吗?免费的不要钱。”
老人说到最后自己倒是笑了起来,格瑞本不打算理会,即使这个老人给他的感觉是经历了世间百态。
金倒是一下子被引起了兴趣,嬉笑着拉着老人谈话,许是极喜欢这个活泼的少年,老人被他逗得合不拢嘴,露出稀缺的牙齿。
老人给他们刻了两个木牌。
一字“岁”,一字“安”。
金把“安”的木牌系在了格瑞的手腕上,红绳与白皙的皮肤异常相称。
格瑞也没有取下来,两人相握的双手使得腕下的木牌轻轻交击着。】
这一段小巷过去得很快,眼前就是通达的马路,格瑞缓步走着,进入一旁的白色建筑里。
那是一座医院。
【两人的大学生活过得安宁而平静,就像是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,难免有些口角也是格瑞先认了错,毕竟金的性子也只有他最为了解。
犟的要死的一个家伙。】
医院里很安静,格瑞径直走向了一间病房。
【“轰”的一声巨响。】
格瑞把花插在一旁的花瓶上,细细的整理好,像以前一样熟练的拉着床上青年的手,十指相扣着,两人腕上的木牌交击出一声清响。
【人群中爆发一声尖叫,那肇事的汽车司机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,看样子倒是打算为自己的过错负责。
两个年轻帅气的青年倒在了血泊中。
格瑞没有事。
金被送进了手术室。】
格瑞就这么盯着金的脸发着呆,他承认自己有点看够了这总是没有一丝表情变化的脸。
于是那个晴朗的少年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。
他只构成梦境,不构成存在。
【三年很快过去,格瑞没有办法描述这三年的生活。
他总会记起少年装模作样的说出那么一段话。
“他们紧挨着孤独,像世间疾苦,又不掩春色。”
大概是从哪里看见的吧。
倒是极为适合。】
时间重叠。
大概是睡够了吧。
睡得够久了。
躺在床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。
“醒了?”格瑞握着的手有些紧。
“嗯。”金也回报了同样的力度,此世纠缠。
这大概就是食髓入骨的感觉,两人本来就是同体,叶落花便凋,花败叶毕枯。
“格瑞,我们去寻那座庙吧。”
“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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